他一双眼睛温存褪去，清凌凌地看着周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小慈，你以后会回去吗？”

周慈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却没来得及。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我也很自私，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是决计不会放你走的。”

“你是我的妹妹，我只有你了。”

“我知道自己很卑劣，想让你怀上孩子，以此借机绑住你，可耻地希望你因为这个孩子而在离开时多一些不舍。”

他抬起不知什么时候垂下的眼睑，苍白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很特殊，我一直想假装不知道的，呵，自欺欺人罢了。”

周慈抿唇，毛茸茸的大眼睛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白皙的掌心覆住了周澄修长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