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只是不喜欢陶芝岚罢了,才对她的示好毫无感觉。对周慈起反应也只是因为自己精力太过旺盛了,并不代表自己真的对她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从没有如此急于定下一个结论,像是要强行证明什么似的。
周澄不敢再深想,转过身背对着熟睡的周慈,闭上眼睛。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午后见到的那双白嫩的腿和刚才看到的挺翘饱满的乳房。
他如果真的风光霁月,清清白白,那为什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想要把自己熟睡的妹妹全部剥光的冲动?不仅如此,他还想含住那雪白乳房上粉嫩的乳头,舔弄亵玩,甚至想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妹妹白嫩的腿间,把那细腻娇气的肌肤磨得通红。
周澄痛苦地蹙紧眉头,淡色的嘴唇抿得发白,额上青筋浮现。
他真的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禽兽!
无耻至极,且心里变态。
他竟然在肖想自己的妹妹对自己无比信赖的妹妹。
如今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脑子里没有什么温情和怜爱,反而全是疯狂想要和她性交的念头。
把稚嫩的她,只有十五岁的她,狠狠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
如果她疼哭了,他会心疼,但他会更加愉悦和满足。
光是试想那样靡艳的场景,他就硬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