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了。”
没有陆礼,没有大皇子,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计谋。
只要一家人在一处,每一日于魏铮而言都是神仙般的好日子。
宁兰也笑,只将怀里的孩子们抱得更紧了些,“是了,只要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别的事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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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魏铮离去后,陆礼便总是在人前人后摆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王笋追问了暗卫们魏铮的行踪,暗卫们只说魏铮已到了西北之地。
“照这么说,魏兄是再无可能回京了?”王笋震烁不已地说道。
自从魏铮走后,王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平日里只能一人闷在屋子里发呆。
陆礼也不喜人近身伺候,王笋虽为他卖命奔走,其实心里与陆礼一点都不亲近。
大皇子的人频频对陆礼这一头发难,虽然陆礼早有准备,可还是遭了几回大皇子的毒手。
王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既是不愿陆礼失败,又想催着魏铮回京辅佐在陆礼左右。
没有魏铮,他总觉得陆礼成不了事。
只是陆礼心高气傲的,总觉得没了魏铮于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什么坏的影响。
思来想去,因肩负着王家一百八十多口人的性命的缘故,王笋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于是,他便去寻了陆礼说话,扭扭捏捏半天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