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笑笑,不敢把床笫之间的糗事说给她听,便只能拿自己举例道:“譬如我,出身低微又卑贱,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还能日夜将他留在西霞阁里。”

她这话说的谦虚,珍姐儿立时接话道:“兰姐姐不必谦虚,您哪里只是把世子爷留在了西霞阁,简直就是把严如月弹压得喘息不得了。”

当初严如月风头正盛的时候,可没少在魏国公府里耀武扬威,连带着也不把珍姐儿当一回事。

如今严如月落难,珍姐儿虽没有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来,心里却十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