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攸可说要偿命,林安沐立刻命令手下,取来一根钢筋。
“你要偿命?那正好!你是用钢筋杀死我哥哥的,现在就用同样的方法自杀吧!”林安沐冷笑着说:“呵!你以为你以死相逼,我和砚秋就会上当?别做梦了,我太了解你这种绿茶了,你才舍不得死呢!”
苏攸可其实是个很惜命的人,无论遇到什么挫折,她都像太 阳 花一样,积极向上,热爱生命。
可现在,傅砚秋一点点磨光了,她对生命的热爱。
于是她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钢筋。
可就在她想要用钢筋自我了断的时候,傅砚秋握住了钢筋的另一端。
“沐沐。”傅砚秋一半侧脸,隐藏在了黑暗里,另一半则冰冷如刀:“是不是只要这根钢筋贯穿了可可的身体,你就能原谅她?”
“没错。”林安沐毫不犹豫的说:“这根钢筋,就是当初害死我哥哥的那根钢筋,我让手下花钱把它从俱乐部里拆了出来。”
“今天,只要这根钢筋见了血,那么就算苏攸可没死,我也可以原谅她!”
听到这话,傅砚秋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用不容任何人抗拒的姿态,把那根钢筋从苏攸可的手里抽了出来:“既然如此,那我来。”
苏攸可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傅砚秋竟要亲自动手,索她的命......
“可可,别这样看着我。”傅砚秋沉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你。”
“我动手,你还能活,别人动手,可就不一定了。”
话音落地,他猛的出手,坚硬的钢筋瞬间贯穿了苏攸可的小腹。
鲜血喷涌而出,而苏攸可则倒在血泊里。
傅砚秋,我不用你救。
你的身边就是地狱!
如果死亡,能从你的身边解脱,我宁愿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苏攸可在无尽的疼痛中醒来。
傅砚秋的脸映入眼帘,这一次,他一直守着她。
“可可,你终于醒了。”傅砚秋激动的说:“你已经昏迷半个多月了,而我也不眠不休的守了你半个多月。”
苏攸可张了张嘴,嗓子却哑得根本说不出话。
傅砚秋立刻递过来水:“别急,先喝点水。”
喝完水后,苏攸可感觉好多了,她费力的开口,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妈妈的骨灰呢?”
可傅砚秋却顾左右而言他:“可可,这次你受委屈了,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沐沐已经原谅了你,我也找人整容成了你的样子,替你去蹲监狱。”
他伸手抱住了苏攸可:“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一切都会变好的。”
苏攸可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从傅砚秋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有些焦灼的问:“傅砚秋,我妈妈的骨灰呢?”
傅砚秋眸色暗了暗:“可可,人死了就是死了,留着骨灰也没有什么意义,你别再纠结这些死物了,现在更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我们还在一起。”
苏攸可瞬间僵住了,她想起来她昏迷前,林安沐狞笑着跟她说过的话:“我要砸了你母亲的墓碑,挖了她的坟,然后再把她的骨灰撒进化粪池里。”
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傅砚秋,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偿命,我和林安沐就两清了。”苏攸可绝望道:“你们为什么还要毁了我母亲的骨灰?为什么?!”
傅砚秋皱了下眉:“你确实偿命了,可你还毁了沐沐哥哥的遗体,我如果不把你母亲的骨灰交给沐沐,沐沐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可,那就是一把灰,你何必那么在意呢?这一把灰换了你的命,你母亲在天之灵肯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