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局。”
他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冰冷的恨:
“他忌惮我功高震主,怕父皇废长立幼……便精心设计,构陷我私藏龙袍、勾结边将……那些‘铁证’,全是他处心积虑的伪造。”
“可笑我自诩聪明,却一步步落入他的彀中,连累部下惨死,自身声名尽毁……若非此次重伤,我安插在东宫最后的一枚暗棋冒死传来密信,我恐怕至死都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败于时运不济……”
我震惊地看着他,原来如此。
那压得他喘不过气、甚至一度欲求死的重负,竟是来自这般卑鄙的陷害。
小奶团也在腹中气愤地踢腾:“坏蛋!大坏蛋!原来爹爹是被冤枉的!”
“萧烬,”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听好了。”
“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你的债,我来帮你讨。”
“你想找他算账,好,我陪你一起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