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许我沾手半分阴暗。

再忙也会记得我畏寒,总提前叫人将地龙烧暖,就算被御林军围府那日,他第一反应仍是吩咐最信任的侍卫将我带走。

我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近,轻轻吻在他唇角伤处。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我安心。

肚子里的小团子又叫起来:

“真是羞死人啦,娘亲怎么这么大胆!”

“爹爹也太丢脸了,好歹还是一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居然被娘亲一亲就红了脸。”

“我说过我会一辈子跟着你的”我抵着他的额,声音轻却坚决,“你活着,我就活着,你要是寻死,我也即刻下去陪你。”

他的眼眶骤然泛红,有泪珠要滚出眼眶,他几乎是慌乱地起身:“鲜、鲜笋再不处理就坏了……”

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轻轻弯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