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犹记烧烤派对里,父母狰狞的笑意。

“我啊。”

“不是男人的玩具。”

“不是你想把我卖给谁,就可以卖给谁。”

所以说,你们这样的人,最讨厌。

最讨厌了。

“阿……”

雨势渐大。

重新沿着逃亡路线,路过了花坛旁的猫据点。

大橘蹲在原处,抬脖瞅了一眼糖花。

似是被她丧尸般的模样给震慑到了,

这次没有再派出小弟尾随驱逐。

只是闭嘴目送,以示尊重。

阿。

糖花来到小区南门,黑色的铁栅栏前。

将双手握住其中两根栏杆,像是监狱里的囚犯,偏首,无神看向收发室的窗沿。

屋里的刘大爷被吓醒了。

关掉了听书,踢了一脚开关。

门开。

将丧尸放出了小区。

阿。

糖花叹了口气,一把将黑色的健身包甩在墙角的垃圾堆里。

跟踪什么的,

不需要了。

哪怕里面还藏有着攒了许久钱才买来的窃听设备,

今天以后,也完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说。

今晚,夜色也不错。

若就此放手,或许还来得及。

回家之后洗个澡吧。

认真的清理身体。

吹干头发。

穿上漂亮的衣服。

化个精致的妆容。

涂上用老板打的钱购入的桵色唇彩。

再喝一盒香蕉牛奶。

最后整理一次房间。

把865张老板的照片从墙上取下。

擦拭过后,保存在盒子里。

在那之前,每一张都再看几遍。

不考虑电费,打开灯光。

阿。

还有什么是要做的吗?

哦,把老板的皮套发过去。

虽然完成度只有百分之八十,

但我。

“也已经尽力了阿。”

老板,对不起。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