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

他亲自刻下我名字的子弹头,书架上并排的相框,冰箱上贴着的便签……

每样东西都带着回忆的刺。

我想起他刚进部队,被调去机密单位那两年,几乎音讯全无。

偶尔能联系上时,他声音里的思念几乎要溢出听筒:

“知夏,再等等,等我晋升少将,我就打结婚报告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