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你没事吧？还好吗？”她慌张地扶着他，完全顾不上男女大防。

他故作虚弱地靠在她怀里，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有点累，但还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虞清鸢看着眼里只有陌生的萧衍止，悬着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以后，他的折磨开始了。

她递了一杯茶水给萧衍止，“渴了吧，喝点。”

他没有丝毫怀疑，接过后喝光了茶水，还有些愣愣地发问：“姑娘，我们从前是在哪里见过吗？”

“没有。”萧衍止听见她这么回答，失落一瞬后，略带歉意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道别离开。

然而在刚走出医馆的刹那，瞬间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控制不住地翻滚着。

虞清鸢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经年后，虞清鸢和楚湛携手一起逛灯会，一个不慎，和萧衍止撞上。

他愣愣地问：“姑娘，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没有。”她回答过无数次了。

转身擦肩而过后，萧衍止疼得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看着手上的鲜红，他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再回头看，那一对宛若璧人的男女已经彻底消失在人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