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鸢有些担忧，为难地看向楚湛和楚萱，“可能一会儿就要麻烦你们了。”

“没事，这不算什么。”楚湛和楚萱异口同声道。

还跟在虞清鸢左右两侧，一齐出门。

门外，萧衍止赤裸着上身，背着一大捆荆棘，诚恳地道歉：“岳父岳母，阿鸢，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们，让阿鸢受了太多委屈，都是我的错！”

“京城那些伤害过阿鸢的人，我一个都没有姑息，全都清理过了。夏舒窈下狱后受尽刑罚，喝下毒酒离世，她的丫鬟也一杯毒酒送走了，那些山匪更是一个不落，全都被绞杀烧掉了，连尸骨都不剩。”

“如今伤害过阿鸢的人，只剩下我自己了，还请你们动手，要怎样惩罚处置都行，我心甘情愿！”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冷峻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赤裸的胸膛之上，密密麻麻遍布着无数伤，新旧伤痕纵横交错，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足以可见，这三年里，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也的确，萧衍止以为虞清鸢死了，也报仇了，心里最后一丝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每一次他执行皇帝交给他的任务，都是不顾性命去搏，甚至还无数次期待自己能死在任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