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语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随时可能砍下来,伤得秦悦宁体无完肤。

她独自在别墅里煎熬着,很少迈出大门,因为常年在精神病院里24被仪器监控,让她无法容忍空调运转的声音,秋老虎的威力仍旧不容小觑,让她整日无法入睡。

中间有几天,她零星听到隔壁似乎传来了孩子的哭喊声,断断续续的并不真切。

只隐约听见几句:

“是那个贱女人要害我,她要杀了我......”

“暖暖害怕,暖暖害怕。”

秦悦宁心中不免忐忑,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