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死死盯着钟叙白，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认错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她？为什么这个陌生女人可以站在他身边？

“滚远点。”叶煜婷往前一步，惯有的威严倾泻而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看热闹的人也不敢出声了。

身侧，钟叙白看着谢若姗固执的脸，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涟漪也消失了。

他声音平静却坚定，“谢若姗，你走吧。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谢若姗僵在原地，浑身尽是失落。

叶煜婷对着谢若姗扬了扬下巴，“听到了？赶紧滚回你的北城去，别在这儿碍眼。”

第17章

谢若姗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我要接他，他是我的丈夫！”

钟叙白深吸一口气，从叶煜婷身后走出来，站到谢若姗面前。

“谢若姗，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晰而坚定，“离婚协议是你父亲亲手交给我的，离婚证上的章是真的，我离开北城也是真的。”

“我不承认！”谢若姗猛地提高声音，声音哽咽，“十年！我们在一起十年！你照顾了我十年！怎么可能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不听！”

她像个耍赖的孩子，双手捂住耳朵，固执地摇着头。

钟叙白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气笑了。

“你也知道十年？”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嘲讽，“那你伤害我时，怎么没想到我们相处了十年？”

“我……我是被骗了。”谢若姗的声音弱了下去，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是季辰给我下药，是他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