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我。”

见任渊还是没反应,他小口小口抽气,扭着腰在鸡吧上更快地磨,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你…求哥哥用大鸡吧操我的骚逼。”

话音刚落,尾调就打着弯儿地上扬,成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任渊挺腰一次性顶了半根进去,里面热得让人发疯,逼肉全方位地裹紧闯入的不速之客,蠕动着按摩那根可怖的性器。

窄小的逼口紧紧箍着茎身,撑得近乎半透明,卡住鸡吧让它不能前进半分。

第一次被进入的沈宁觉得嗓子眼发紧,整个人像是被从身下劈开,刚才逼穴还痒得发疯现在一下子止住,只剩下疼痛和饱胀感。

“疼…太大了。”沈宁两条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眼泪爬了满脸,“吃不下了…哥哥…吃不下了。”

任渊停着不动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伸手去拨弄那颗藏起来的蒂尖,等他的尖叫的声音放缓,幅度很小地前后抽送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叫声开始变得黏腻拉丝,任渊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整根没入。

沈宁脚趾蜷缩,觉得鸡吧快要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顶出来,阴蒂被人轻柔地抚弄,快感一点点积累膨胀,生花落果,逼穴越来越酸,每被肉棒磨过都让他发软发晕。

任渊见他已经完全被爽意淹没,两条腿夹在腰侧不老实地上下摩擦,甚至还挺着腰把阴蒂往自己手里送。

第一次就骚得没边儿。任渊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子,两手一起玩着水流个不停地骚逼,一手把那颗已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拽,一手拉开一边的阴唇打量着交合的内里。

交合处严丝合缝,每次抽出时会带着艳红的媚肉和黏腻的淫水,又在插入时被通通带回逼里消失不见,穴口裹得很紧,像是本就生长在一起。

好爽,逼里的满足感像是连着大脑,在和任渊做爱的意识让沈宁快要颅内高潮,他脚趾越缩越紧,把手探下去想要抚慰一下自己被晾着挺立了很久的鸡吧。

刚刚握住,就被人一耳光扇在脸上。

“上我的床还敢碰这根贱东西?”任渊高高在上地俯视床上的人,另一只手整个圈住整个逼肉往自己的鸡吧上套,“当鸡吧套子的婊子乖乖挨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