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