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去,钳住沈宁的手不让他挡,看了一会儿后毫无预兆地连着内裤拽下他的裤子。
挺大也挺清秀的东西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被扒了裤子的人反应突然大起来,用力挣脱他的手掌想要提上裤子。
“挡什么?”任渊加大了音量,站起来单手握住他的双手扣在柜子上,“你闻我裤子发骚,我看看还不行了?”
盯着沈宁摇着头哭的样子,本就被强压的火气一点点上来,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别他妈哭了。”
“等我操你时候再好好哭吧。”任渊冷笑,伸手往他后穴摸去,半路觉得不对摸着他的腿心停下来。
“这什么?”任渊在他的腿心来回抚摸,有点不确定地问,“逼?”
沈宁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一朝被发现,还是在这种羞耻崩溃的状态下被心上人发现,甚至那个没被人碰过的东西还在恬不知耻地往人家手指上吐水,翕张着纠缠。
他心如死灰。
“嗯。”沈宁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嫌恶地推开,他做好了提上裤子乖乖滚蛋的准备。
但是男人好像没有,反倒在上面来回抚摸,按着他的阴蒂嗤笑开口,“长得还挺全。”
任渊兴味盎然,平时不算强的性欲被点燃个彻底,“给我操操呗,小变态。”
沈宁被这一连串超过他承受限度的事情搞蒙了脑袋,只知道愣愣地看着男人的脸。
任渊见他没反应,直接拽下自己的裤子,把硬挺的鸡吧贴在他的逼上,顶着腰一下下磨。
别管受他爽得要死
「他他」 “叫什么名字。”任渊掐着他的腰问。
“沈…沈宁。”任渊得了回答,哼笑一声,一点点把鸡吧往里面顶,龟头破开层层肉褶往更深的地方进入。
没被开拓过的窄小的甬道根本承担不了这样大的东西,沈宁只觉得自己像要被从身下劈成两半,又因为眼前额角泛着细密汗液的男人而觉得痛感没那么纯粹,他被压在柜门上哭叫。
男人停了一会儿让他缓缓,又实在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他把挣扎颤抖的人紧紧箍在怀里,不让他逃离半分。
进出愈发顺畅,怀里人的叫喊也变了调,微调甜腻的上扬,像是赖在怀里哼唧撒娇的小猫,任渊进出得越来越快。
快感把痛感和耻感一并封存,电流一样在四肢百骸里游走,沈宁觉得这滋味比疼痛还难耐。
没一会儿,沈宁就浑身发抖着高潮,腿软得没法站直,整个人被架在男人鸡吧上稳住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