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顾及什么阳光公园,全部注意都被出门时任渊塞在他逼里的跳蛋夺走。
连着任渊腕机的跳蛋被随心所欲的控制,没规律的震动让他卡在彻底失态的边缘,又没法从不够高强度的玩弄中获取足够高潮的快感,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在外面被玩的耻意和不安定感同时冲击着他,就算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在外面失态,也还是被折磨得欲哭无泪。
沈宁并紧了双腿,感觉到震动愈发强烈又赶忙松开,他歪着头听任渊说话,要很集中注意才能勉强清明一些,不至于陷入欲望的混沌里。
这人还总喜欢趁着这种时候问他一些刁钻的问题。
“他们说你为了黑龙才当星盗的。”任渊的手臂绕过沈宁的肩颈,手指揪起他脸颊上的肉,来回团着捏玩,“为什么当星盗?”
“嗯?”沈宁靠在任渊肩膀上反应了一会儿,“因为进联盟军队的体检很严格。”
从前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把自己是个双性的事藏的很好。
“怎么不找份别的工作?”任渊把人的脸捏出明显的指印,绯红一片,又松手用指腹在上面一下下蹭,“非要在太空里飘着?”
沈宁感觉体内的跳蛋变缓,快感变得细微,幅度和他逼肉的抖动瘙痒几乎吻合,他有点欲求不满地并了并膝盖,仰头看着任渊的侧脸,“因为想离喜欢的人近一点。”
他带着满眼的倾慕热切地盯着任渊,等着他再问得多一点细一点,好让他把欠了很久的表白补上。
沈宁总会在半夜时偷偷盯着任渊想,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容易了一些,真正的索求者甚至还没表达出他的爱意诚意,反倒逼得人要率先跟他低头求爱。
他被爱填得满满当当,又总觉得自己付出的不够饱满。
他总觉得亏欠。
任渊扭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欠欠地把脸转回去,挑眉换了个话头,“大学时候很多人追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