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哇哇大哭,妈妈听到了,隔着床就把枕头丢了过来,
“别欺负我宝贝!”
不等我学会走路,妈妈已经给我买了漂亮的珠宝裙子,用我的胎毛扎冲天炮小辫子。
爸爸不甘示弱,找人给我定制了个定位牌,吊在我的脖子上,
院子里的狗子看到后立刻跑了过来,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牌子,
妈妈看见了,高兴的赏了爸爸一耳刮子。
在打闹中,我一岁了,
爸妈停下工作给我大办满岁宴,亲朋好友都来为我庆祝,把我宠成了小公主。
我开始接触正常饭菜,奈何一吃葱花就过敏,保姆自发为我单独准备不加葱的饭食。
长大了,知识也不能落下,
爸妈连夜找来专业的家庭教师教我道理,
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我的偷奸耍滑,爸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和我一起长大的竹马每天被任务难哭了,蹲在我家墙角生吃柠檬,边吃边咆哮,
“酸死我了。”
我从后面偷袭,一把抢走他手里的小木剑,
“酸黄瓜哥哥来追我呀,略略略。”
幼儿园过得很快,我们升入小学初中接触了考试,
酸黄瓜哥哥终于不吃柠檬了,每次成绩单发下来就扬起他高傲的脑袋,
“哟哟哟,小哭包怎么才考98,诶哟,我考了一百昏!比你高!”
我去追他,抢他手里的考试卷,
跑着跑着,我上高中了,
酸黄瓜去了理科班,我去了文科班,
在这里,我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姐妹,
刷卷子刷累了,王小花就一脑袋栽进我的书桌,让我也不准写,
“苏大小姐别学了,我们来玩!”说着说着她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羡慕你,家庭和睦,还不缺钱花,还有一个学霸竹马。”
我轻轻的揪了揪她的小脸,用笔记本吸引走她捣乱的脑袋,继续认真刷题,备战高考。
在录取通知书到家前,爸妈为我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庆功宴。
“我女儿考上北大啦!”
爸妈都为我骄傲,作为庆祝,我们准备自驾游去川西。
天公不作美,天气说变就变,猛烈的洪水席卷而来,吞噬了我和爸妈的身体。
在被水淹没前,我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一边托举着我的身体,一边大声吼着,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只要能救她,我甘愿灰飞烟灭!”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拉着我的手,头抬得高高的,好像在看谁。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爸妈站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谁说没事的?”
酸黄瓜哥哥挤了进来,眼眶通红,
“我差点就急死了!怎么赔我损失费?”
我挠了挠头,他爸妈见气氛古怪,拉着我爸妈出去谈生意,留我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那...那我小哭包的称号赔给你?”
酸黄瓜哥哥生气的开了门,四个大人一下子都摔了一跤。
后来,我还是嫁给了酸黄瓜顾言,
他问我为什么,我歪了脑袋,最后还是开了口,
“千金难买我乐意。”
生了女儿后,我夜里经常做噩梦,梦里我被一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杀了99次,
她一遍遍的说我是贱人,要我去死,
我的精神一度恍惚,好在爸妈陪着我,顾言也陪着我。
女儿满月时,那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