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军婚是不能离的,一旦这婚真结了,我的人生将毫无退路。”
谁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婚姻会一直顺畅,时间久了,磨合期一过,万一性格上有太多的不合,再想离婚怎么办?
普通人不合适还能离,但军婚……怎么离?
“我们可以只举办婚礼。”陆曜看着她,“我也讨厌给婚姻带上枷锁。”
“……”意思是不用登记领证?
这个诱惑力真的蛮大的。
*
回去的途中,温言开着车,陆曜坐在副驾驶上。
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的烟酒气味,夹杂着他身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闻得心痒,温言莫名有点口渴,以至于开车的时候还有些心神不宁。
想摇下车窗透口气,但那样做又太明显。
只好在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停下,“你等一下啊四哥,我去买瓶水。”
陆曜已经比她快一步下车,再回来时手里拎的购物袋里分别是矿泉水,橙汁,茉莉清茶,碳酸饮料……
好像每一种都各拿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