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硬茧的指腹覆盖在她娇嫩的花唇上,轻轻按揉起来,那个地方一下子传来激烈的酸痒酥麻,瞬间击溃她的神经。

“不但想被吻,还想要点别的?”

白姜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快要站不稳,不自觉扶住面前祈瞬宽阔的肩膀,他的话就像在戳破她刚才意淫他的心事,让她羞耻得不行,嘴里溢出颤声的娇吟:“不是,别、别这样……不要弄那里……唔……啊……”

“那里是哪里?”

“……”

逼。

白姜说不出那个字。

她只能说:“停下来……别这样。”

祈瞬微微蹙眉,像个认真的孩子:“姐姐不舒服么?”

舒服。

她咬了咬嘴唇,舒服得想要更多,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她抓着他的手腕摇头:“嗯……你……你的指腹太硬了……”

那轻按在花穴上的触感太新奇,美妙得让她心慌意乱,裴沅的手指揉上去从来都不是这个感觉。

祈瞬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他又白又尖的小虎牙,眼底闪过一种罕见的邪恶:“因为有枪茧啊。”

“……?”

他说什么?强奸?

“枪茧。”他含着笑眨了眨眼,更清楚地重复了一遍。

“枪……?”

“我开玩笑的。”

祈瞬低低地笑着,指尖找到她的阴蒂,调皮无规则地戳弄那里,又一股花汁被揉出来之后,他的手抽出,把她横抱起来。

他稳稳地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边。

白姜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怦怦直跳,想逃,却又动不了,看着少年那张干净又纯真的脸,她就没法把正在发生的事情跟“猥亵”“性侵”联系起来。

窗外大雨滂沱,距离他们几百米的小区内景观亭里,裴沅一个人长身玉立,望着外面的雨幕连连。

他再度看了看手机,皱起眉头,一条信息都没有,这么久了,白姜居然一条信息都没有给他发。

他简直有些后悔摁断她的第一个电话了,他想要她给他送伞过来,来接他回家,他想看到她温声软语、小心翼翼地哄着他的样子,现在,立刻,马上。

她明明应该再打电话过来的,怎么能只打了一个就不打了呢,就算他本来没有在生她的气了,他也要让她知道,他裴沅是谁,她不可以这样随便插手他的事业,他不需要她的施舍,他可以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

难道要他主动给她打电话去?不,怎么可能。

裴沅的手指在通讯录的一个个名字上烦躁地滑动。

她在干什么啊?她怎么能忍心他在外面淋雨?

温暖的卧室内,祈瞬在白姜的眼前跪了下来。

他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把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轻轻扯下,掰开她白皙修长的腿,仔细地观察她腿间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

稀疏的阴毛间,清晰可见两瓣嫩肉泛出晶莹的花汁。

“姐姐,你这里都湿透了,很痒是不是,我帮你舔舔。”

“不,我有老公的”她想合住腿起身,但她发软的腿被抓在祈瞬有力的手里,丝毫动弹不得。

“那你老公会帮你舔么?”

他话音刚落,尚未等她回答,就埋头伸出舌头,像一条大狼狗一样对着那媚红的肉穴舔了上去。

“啊……”

白姜听到自己忍不住发出了令她羞得无地自容的叫声,她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掰着她的腿,像舔吃两瓣珍贵的贝肉那样,认真而仔细地给她舔泬。

先是湿热的舌头在鼓起的肉鲍表面大面积舔舐,然后穿过中间的肉缝,在她发出爽到的“嗯啊”叫声中,敏锐地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