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先查清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和资金往来。”

当晚，顾叙白在苏知夏给他租的豪华公寓里快活完，立刻被我的人拖出来。他神志不清地喊着苏知夏的名字。

我放出消息，他涉嫌诈骗，证据确凿，次日送警局。

高利贷团伙怕他供出内情，连夜将人劫走，打得半死不活。

次日清晨，顾叙白被扔回公寓门口。

他浑身是血，四肢扭曲变形，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

“知夏……救……救我。”

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让他自生自灭，就是最好的惩罚。

我抬手示意保镖：“把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擦干净地上的血，恶心！”

保镖刚要动手，顾叙白突然挥舞着残缺的手臂，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保镖面无表情地按住他，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很快，一切都安静了。

那张曾经迷惑苏知夏的脸，再也看不出人样。

“住手！”

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

苏知夏踩着高跟鞋冲过来，头发凌乱，妆容尽花。

她扑到顾叙白身边，却不敢触碰，只能用淬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瞪着我。

“陆斯年，你这是谋杀！”

“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不就是几个亿吗？你们陆氏缺这点钱？至于做得这么绝？”

我做得绝？

“苏知夏，陆氏的钱，是你能动的？”

“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我的手段。”

我声音平静，苏知夏的脸色却瞬间惨白。

但她仍固执地挡在顾叙白身前，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此刻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陆斯年，你要连我一起逼死吗？”

她声音发抖，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要钱，要命，还是要我跪下来求你？”

我上前一步，冷笑道：“苏知夏，你心里没数吗？”

顾叙白突然挣扎着爬到我脚边，含糊不清地哀求着。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只觉得恶心。

猛地一脚将他踢开，鲜血溅在我的皮鞋上。

“阿叙！”

苏知夏尖叫着扑过去，泪水终于决堤。

再看向我时，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你这个恶魔！”

“恶魔？”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

“有本事就去告我，我奉陪到底！”

她愤怒得面容扭曲，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敢背叛我？这么快就忘了我的手段？”

她身体猛地一颤，可怕的记忆涌上心头。

当年有个富商只是对她出言不逊，不到一周企业就宣告破产。

苏知夏强撑着最后的倔强，始终不肯低头。

我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在雪地里求我救苏家的女孩。

转眼间，物是人非。

我声音冰冷：“你为了顾叙白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签订阴阳合同的证据都在我手里。”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