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昨天我喝多了,答应让朋友今天来家里见识会叫的铜牛,可是现在我姐生气了,又不愿意出来,恐怕要扫朋友的兴了。”
“这是我被认回陆家第一次宴请朋友,话都放出去了,他们要是没看到铜牛叫唤恐怕会在背地里取笑我,毕竟我不是正儿八经的苏家小姐。”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从她被接回苏家第一天开始,她一直以脆弱胆小的性子示人。
直到我发现她背地里往自己的胳膊上划伤口,再跑到宋叙澜面前装可怜,声称在苏家不受待见,遭了我不少虐打。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是一朵圣母白莲花。
在我向宋叙澜揭发她的虚伪时,她哭着跪在地上乞求我原谅她。
却趁我不注意将我敲晕丢在酒吧门口,被媒体大肆报道。
害得宋叙澜成了全城的笑话,因为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在酒店空等了我一晚。
从那时开始,他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我不是没想过解释,可每当我提起这件事,他的情绪就异常激动,我压根不敢再提。
宋叙澜安慰似的赶紧拍了拍她的手。
目光落在铜牛身上,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苏家小姐就了不起?谁惯她的臭毛病,不出来是吧,那我就让她再被烧一次!”
“淼淼,让她这个大小姐为你朋友表演,给你长脸好不好?”
2
周淼淼受宠若惊地摇头,快速低下头掩去嘴角上翘的弧度。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顿觉锥心刺骨。
临死前被烧熟的剧痛再度袭来,仿佛要将我的灵体撕裂熔化。
他说到做到,在朋友都到场后,命人重新点燃了火堆。
大家屏息凝神等待期盼中的铜牛嘶吼声。
宋叙澜更是挤到前排,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铜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
当铜牛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苏星悦,你要是肯出来认个错,我现在就放你出来。”
可惜我无法再回答他,因为我已经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火越烧越旺,我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周淼淼的朋友逐渐有些失望,开始议论纷纷。
“我就说周淼淼只是一个继女,苏大小姐怎么可能给她脸为我们表演。”
“你们看宋叙澜那自大的样子,好像苏大小姐真的在里面一样。”
宋叙澜觉得没有面子,眸色一沉,直接大喝一声。
“给脸不要脸的贱东西,敢拂了淼淼的面子,给我加大火!”
佣人迟疑一下,只能照办。
“不,不要再加了!”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吼叫。
肉身所承受的剧痛全部转移到我的灵体上。
半个小时过去,铜牛都被烧红了,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从它的发音系统里传出来。
朋友看周淼淼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鄙夷不屑。
她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红着眼睛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苏星悦,你!”
宋叙澜气得浑身发颤。
倏尔,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覆盖。
一抬头,就对上了周淼淼那张苦涩无奈的脸。
“姐夫,别生我姐的气,她不愿意就算了,免得私底下想出更加狠毒的招数对付我。”
“没关系的,我的面子不重要,姐夫你能为我办这个聚会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别的不重要。”
“姐夫,谢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