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签了吧,我们还是别闹得太难看。”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那晚我不知道他是在楼下蹲到多晚才走的,只知道闺蜜加班到十二点回来时,他还红着眼在下面固执地站着。

爱站就站吧,我说得已经足够清楚了。

之后几天,楼下终于清静了。

这天我收到京大的邀请,邀我参加母校的一百周年庆。

叶瑾舟特地打来电话,试探地邀请我愿不愿意跟他一同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