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晚上。

在他跟严若筠进行标记之前,男人被受到人设影响的自己反按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曾发出过这样一声

压抑的、克制的、颤抖的泣音。

林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循着声走过去,动作很轻地往那个楼道里瞥去一眼。

楼道的灯熄着。

有一道人影立在窗边,望着外头满天的大雨静默不动,时不时抬起手,用一块手帕擦拭一下面颊。

借着戚戚然的夜色,林逐认出那是一道女性的背影,看不出年龄,只觉得她整个人都很瘦,尤其是手腕……好似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林逐垂下眼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平直,弧度看起来冷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