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处的人才又贪又躁地生硬滚动喉结,眼睛丝毫移不开。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男子的后穴还可以色情地令人欲念横生,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江以观的穴口真的是这样吗?他已经产生了想要验证的想法,好奇得不行。

小口因升腾的快感很早就泌出淫汁,该说是天赋异禀还是幻境的有意而为?

南筠插抽凤钗的速度越来越快。

粉色小穴也紧密地咂砸水渍,抽紧地张阖,但是小眼生嫩,没被开过,再张也打开不了一道口缝,紧致紧闭,只能从肉褶挨处溢出一点水液。

“嗯~嗯~哈啊……”

“南筠好喜欢师尊,师尊再叫大声一点嘛!”

“观观~”捏着金钗的手指转圈,把精小的尿口磨得开合、红肿,也许里面的肉壁也在跟着被绞。“观观好棒!水好多!观观不要忘了南筠呀!”

流出的水多到令股沟湿黏,水光漉漉。

淫贱的“江以观”最后哽咽一声哀鸣,腿根绷紧,随着小腹挺起,肉茎颤抖着射出第一股浓精,肉囊抽搐,因为金钗还深深堵在里面,所以白精只能像溢出的油滑白腻之物从精孔中漏出来,湿湿哒哒地往阴部流淌,把红绸浸得黏黏哒哒,变成了暗红色。

媚红的小孔缓慢阖动,哆嗦着抖出更多精絮。

“咿呀!”南筠嘴里似有嫌弃,他手指插进“江以观”阴部已经勒得很紧的红绸,稍加了点力将暗红的绸布提起来,湿湿的布料与肉黏糊地发出一声“滋”,拉开的一小段距离中间,布与白肤拉出十几根发白的淫丝,摸上去腻手。“师尊,下面都脏了!可是南筠还是好喜欢师尊啊!”

“那师尊,能不能小小地牺牲一下!”

南筠眼里含笑,盛着蜜意,他把还在高潮余韵中没能回神的“江以观”往床上一抛。

雪白的艳肉“砰”地和软床撞在一起,浑身湿乎乎的,红被红帐白肉,黑发与肉身鬼魅地缠绕在一起,他只能看到一点微微的胸腔起伏,身下一团糟,粉艳的薄红诱人怜惜。

但一柄剑,“刷”得从灵识飞出,竖直地在南筠手端出现,剑尖垂下,蕴含的紫光在剑槽上渐变渐深。

床上的艳肉还没感知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中,雪白手臂团在胸口,护住一对情色的胸乳不给人看,双腿也紧紧挨着,用一点散开的黑发尾尖堪堪遮挡颤栗的潮湿下身。就是此时,他也还想护住自己的一点自尊。

但一只假人,再怎么像,也唤不醒别人的一丝留恋。

剑锋“噗哧”刺下,穿透床上的艳肉,连象牙床也被刺穿,剑身入了一半,另一半把持在南筠手中。

只见“江以观”像一只软体白虫突然痛苦蜷缩,身躯环绕剑身卧成半圆,嘴巴张合,但痛苦地只能喝出一点气音,粉嫩肉体瞬间褪色般变得苍白。

但没有血!

刺入肉体的声音是真实的,绞进骨骼的声音也是真实的,剑尖传达的手感更是真实的,但没有血冒出,这不符合幻境中的常理。

他抽出剑再次快速刺入。

第一剑在胸口,第二剑刺入腹部。

只见拔出剑身的胸口位置喷出一股白光,清透袅袅的白色光辉如烟雾一样,又快又急地消散。

床上的艳肉终于撑起一只胳膊,眼眶痛到含泪决堤,雪白的脸上沾着被泪水打湿的黏发,他在南筠困惑的眼神中,双手握住锋利的惊蛰剑,纤手割出深深断痕,手上也逸散出更多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