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也正裹在他单薄不可避体的亵衣上,他确实从水面上往他身下望了一眼,可能就那一眼记住了他的皮肉尺寸。

“连乳头什么颜色都看到了吗?”

欠嗖嗖的语气,南筠一指扯开了肚兜小衣,丝绸的质地很快从皮肤上滑落下去叠在腰间,他右手托住“江以观”软软一乳,握成挺翘的小桃,捏着粉嫩鲜研的颗粒乳点提起,翘对着上位站立的都云蔚。

俏生的少年郎君两辈子都没碰过床事,更从来没怀疑过男人的身体,但陡然看到被当作女子辱弄的身体部位,他还是呼吸一滞,眼眸闪动着,不知移开不知闪避。

“哈哈哈……师兄!好不好看?”南筠果真更加肆意妄为,掐着粉色乳头的手将其左右拽摇,惹得情热艳体害怕地扭身,一时不知自己何处惹恼了对方,呜咽折腰,想护住自己一对小乳。

都云蔚嗓音干涩,只干巴巴地扔下一句,“别玩太过!”

……

“江以观”五官精细,脸部留白像工笔画一样规整,穿上女嫁衣,也能一时雌雄莫辨,加上身型修长,羞涩躲避之态更像被玩弄的一位清倌女儿。但身上药力猛烈,一阵阵袭来,有时一念贪欢,又会不自知地露出欲态。

最后一丝遮羞布被修长手指扯下,散开如莲的裙装落到床下,离坐在圆桌旁的都云蔚只有一脚距离,它落地就立刻化成烟灰,让他不得不联想到给地下鬼魂烧的纸衣,焚烧过后一碾就碎。

“原来如此,竟然偷偷塞了尿路,怪不得一直抖个不停!”

现出下身的“江以观”在被发现身下异常后,立时清醒一瞬,羞耻地崩溃摇头,想将雪白的双腿合拢,但俏生生挺立的鸡巴哪里遮挡得住。

他的肉茎不大不小,正常男子尺寸,但茎身洁白干净,如玉柱白嫩,顶头圆润饱满,胀大的龟头颜色粉红,小巧的尿孔赫然插着一只凤钗,垂下三绺珠翠,旖旎地摇晃。

“奇怪,师兄你不会连师尊的阳根也见过吧?”少年眨巴长睫,凑近了观察,嘴里嘟囔,“不对,是不是我们想什么,他就是什么?师兄!你,喜欢粉的!?”

师弟表情似是严肃,但眉眼里含笑,捉弄人的本性这时也不能停一停。

“怎么不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说不定,是制造他的魔脑子里想的!”

南筠撇嘴,那魔物也是真会涩涩,怎么想的什么样子都这么符合他的审美。

他抽出半截金钗,细长的一根直直捅进狭窄的尿道,不知有多长,他扶住肉茎,手指一截一截往下揉捏,要按出金钗抵进的深度。

这样的举动一下吓住了身前的艳肉,他不安地扭动身姿,往前躲,但南筠力气大,也不会有所疼惜,手臂勒住胸腔往后一压就制住了。

“师尊,别怕,给南筠玩一下嘛!”他用着平常惺惺作态的撒娇语气,对着这个假师尊仍然能说出恶心的话。

“师尊”怕得红唇紧咬,默默垂泪,他不能违抗!但是真的好痛……

两指在充血挺立的肉茎上,从上至下狠按,因为金钗很细,所以南筠捏得很紧,并不把他当人,圆柱形的阳根被两边夹扁,一直从外面触摸到坚硬的金钗才往下移一寸继续按压,直到阳根底部,还能压到坚硬的东西,他像故意的一样。

“江以观”疼到嘴唇张合,但因为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求饶的气音,性欲中的肉茎也软了下去,因为金钗撑着,所以阴茎更加痛苦地被硬物穿刺直立而不能软倒。

金钗竟然一直插到了底,这个长度怕是都入了尿袋。

南筠侧过头,欣赏地赞道,“师尊,好乖,好厉害,南筠好喜欢!”

“那能为了南筠再立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