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来教他们真正的剑法吗?

白衣人今日装束慵散,一头乌发只用一根白帛系在尾端,垂至腿间,碎发用银环固定,看起来并不女气,因为手握垂剑,目光冷寂,较平日多了肃杀之气。

然而,这种氛围没有撑一会,乔晏便装不下去收了手,装一次,吓唬吓唬小朋友就够用了,他刚才也被自己耍的一剑吓到,就是想随便划一划的,没想到这么震撼华丽。

前世的江以观没教过小崽子们怎么用剑,但他要教,毕竟有恨有恩才更有意思,反杀的时候,内心撕扯不安,纠结不已,自我怀疑的画面他可是很期待。

不得不说,系统也摸不明白乔晏的套路,正常人不都该一个劲攒好感度吗,只有他不停在作死边缘试探,不仅不拉好感,还要拉仇恨。一个系统的脑子是没那么复杂的,他只想到要是这次任务世界失败,他可以拿多少积分,忽悠乔晏重启世界可以收多少积分。

乔晏不再打算亲自演示,亲手教动作太近,容易过于亲密越线,他现在还不想拉好感度,让他们对他有兴趣就足够了。所以还是以口头教为主,就怕手把手教,教得两个崽子对他没了恨。就是这样恨不能,受不起的程度才好。

松下好乘凉,他悠然坐于树荫下,教完一遍后便让他们自己练习,只要有错的地方,便弹出一子,打到犯错的地方,又狠又准,一个时辰下来,两个崽子身上估计已经没几处不青肿。

不过,他知道两个崽子都是狠人,咬牙一声不吭,在学习上从来不马虎。这种徒弟放到谁身上不得好好供起来教,偏他江以观不,以一种浪费天才的教法,几乎不管不问,两徒弟没有在前期生出嘎了他的心也是难得。

不过,乔晏也没好多少,教,自学,且狠,一次学下来,小徒身上跟打过一仗似的。

都云蔚对他会这么干,心有预期,只是身上疼的越狠,他越专注,至少要把这个人的东西全学过来,再用到他身上才不算多受这份罪吧。少年郎目光坚定如炬,注视着剑尖冷戾森寒。余光瞥向外围已经化成泥的松木,动作愈加凌冽。

夜晚,两个卧室两个人,小孤兽舔舐般,各自处理伤口。走在修习的剑道上,隐隐约约中,两人中间有了竞争意味。

都云蔚正脱衣查看肿胀的关节处,果然已经淤血青紫,如若不化开,明日定然再不能修习。他皱着眉,脸上是不属于少年人的成熟忧虑,正想着拿房间内备着的药膏,余光突然瞥见窗台一只竖立的青玉瓷瓶,他好像看到一抹白纱飘过。

心有疑虑,难道是那个人送来的?对于江以观总是自己亲自做一些可以交给杂役的跑腿事,他心生怪异,觉得江以观真是多此一举。

是借着这个表达一些对徒弟的关心?总有一种空有其形的感觉。

他压下心中疑虑,打开瓷瓶,闻药香,清苦微凉药香醇厚,确实是一品药。

同样,他后来到南筠窗前,本也想放下就走,但这徒弟跟后背长眼睛似的,刺溜一下滑下座椅,还不等他撤身,就被一声声软糯甜腻的“师尊”喊住,不得已,在窗前站定。

“师尊怎么来啦,是来看南筠吗?”

“咦,这是什么?”

江以观怕南筠年纪太小,不知这是药,便还是回答他,如何使用,却不想,被小徒弟逮到机会,一个劲囔囔着要他进屋来。

“南筠够不到嘛,手太短,可是后背好疼哦!”他说话又快又密,作为吐字按个来算的师尊来说,江以观一点也插不上话,不自知地就已经被邀请到小徒弟的房间。

可能受凡间的家族环境影响,小家伙个子不大,招待起人来也是有板有眼,一杯冒热气的清茶端放白皙的手边,还不等他享用,就已经被小家伙扯着手放到他自己的背上,又控诉又委屈,“师尊今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