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平白污了仙门白衣!”

“师兄!在玩什么新法子?”一声清朗慵懒的声音从洞口传来,那位新上任的一方魔君少年人模样,风流韵质,散如青松裁,最喜一身玄色衣裳,几日不见,手上提了个鸟笼,头发还好笑地散乱沾着枯枝。

不过他不会小瞧了这位师弟,在折磨人的手法上这位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两人也就在折磨师尊这件事上容易达成一致。

“多可怜呀,师兄怎一点不知道心疼老人家!我就不一样了,”他笑着张开红唇,“我抓到了,阿紫!”

一只紫貂封住四肢,被符咒困于木雕的一个鸟笼子,见了血契主人,黑溜溜的两粒眼珠子瞪得凸出来,牙齿咯吱咯吱拼命啃咬木笼。

鱼鼷湍堆

南筠伸出一只修长食指往小东西身上捅了捅,那紫貂立马像被火烧灵识一样痛苦扭动,连续几次,就只能摊在笼子里,抽动肚腹喘息。

“这个小东西可难抓,要不是师尊的灵宠,有师尊的血作诱饵,我还找不到!”他停顿一下,看着水池中摆出木偶姿势的男人,脸上露出作恶的稚笑,“师尊不是和这个小东西有血契嘛?不物尽其用怎么行?”

“给小东西染上魔气,恶堕成魔兽,再放于修仙门下作乱,到时候打杀几个仙家弟子,肯定会有人认上门来叫曲霏仙尊讨要说法,但这时候谁知道江以观在哪,点苍门上下找不到人,我就放出消息称曲霏仙尊已经入了魔道,管大家信不信,反正这个小东西就是证据,用它先顶上罪……”

南筠把笼子提到都云蔚眼前晃晃,“你知道点苍门惩杀魔兽的手法吧,它受什么刑,最后也有一半反噬到师尊身上,被昔日心爱的灵宠间接受刑,这样玩多有意思!”

都云蔚脸色沉静,但眉头紧蹙,习惯性地命令道:“只可伤人,不可杀人,我和你还不是一个阵营的!”

“好好好,师 兄!”南筠眯眯眼撇了下嘴。长兄如父,这么多年,他也是都云蔚照顾过来的,虽然两人很多事情上不怎么对付,但该听的也听,颇像不服管教爱作对但又有主见的弟弟。

两人商量至此,如往常样启动阵法中的鞭罚,不会伤人骨肉,因为现在的江以观也受不住更多皮肉之苦,这鞭罚也只敲打神识,叫人昏迷中也摆脱不掉痛苦。

寂静的水面终于有了点动静,微乎其微,但一丝波动的水纹还是被他们捕捉到。

南筠笑嘻嘻地踩着水面停在男人上方,两指捏起男人尖瘦的下巴,“真漂亮!师尊痛苦的样子可比冷着脸漂亮多了,要是那天仙门不认你了,来我的魔界吧,我这里可有好多好玩的等师尊,一一试用呢!”

白皙的手又滑到男人的眼下,“师尊在梦里害怕什么?连眼珠子都这么不安!……是在亏心刺我的那一剑嘛?!哈……还是,后悔没一剑将我刺死?”

乔晏疼疯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能这样撑多久,在送完两个孽徒的折磨后,他又陷入一场昏迷,醒来时仍然没有改变,眼睛依旧睁不开,只是现在知道是因为眼皮被泪水冻住了。

没有法力,没有开口的机会,要是再来一次折磨,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忍得下去。

【系统,咱们不往时间线后面走了!不是要爽吗!不是要洗白吗?搞它!我可不想后面和这两个崽子硬耗!】

乔晏咬牙切齿,这是真惹到他了。

【哼哼,让他们爽个够,老子要回溯!

时间回到收徒那会要多少积分?】

【……系统电子眼睛一亮,不管乔晏究竟想干什么,它先放出收款码,在财迷这一点上,他们一人一系统真是一模一样,能等到周扒皮大花钱,系统简直想原地把自己当烟花放了。系统捣捣算盘,报出一个数。】

【把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