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是也查到售卖私人培育进行违法繁殖人类的关目集团了吗,一开始你需要我帮你,一个将你推进军政势权核心的机会,一个荆棘花案可不够。”

“但我们的原则是不能伤害他,你这样做会害了他的。”杜宾犬兽人收回手上的力道,俯视着身下的兽人,以一种看待新情敌的方式重新打量他,似乎已经要戳穿他的谎言。

他接着道,“你想让他喜欢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天可能会消失?你想让他为你伤心?”

沉默中,兽人抿紧平直的唇,罕见地眸光中出现不坚定的裂隙,带着不确定,“他不会知道我是谁。”

“似野,我要搞个大的。”他伸手拉下杜宾犬兽人的肩膀,语气里是沉着的兴奋,“一定会成,就以姆登家族为祭品,你得到你想要的,乌瓒也能实现他的愿望,说不定我可以活下来,我要搅入姆登家族的竞争!”

似野惊疑不定,目光闪动,他在乌珏的眼中看出了更强盛的欲望和野心,是他给你的吗。

“我需要你的家族势力在后面帮我!并不用实质性的出面。”

有一位普通人家的蓝猫小姐在她最青春的时候遇上了E星来的贵公子,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对方强势的追求、优秀的外貌和上流的举手投足很快地打动了她,所有错误从这个心动开始。对方在玩腻她之后将她扔进了“黑椰子”会所榨取完最后一点娱乐,甩了她一笔钱让她打掉孩子就销声匿迹。但她没有放弃孩子,像很多偏执不肯回头,陷入自我感动的年轻女孩一样,她将孩子偷偷生了下来抚养在外面,用卖身交换的钱来抚养。

那是一对双胞胎,即使生活艰难一点,也无忧无虑地长到了十四岁。直到肖贺有私生子的存在被姆登家族的私人侦探发现。肖铭即肖贺的嫡子,带着手下的一堆同龄人找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那天乌瓒去换买商品,留弟弟一个人在家,结果他和肖贺一样瞳色的眸子直接暴露了他。

奸淫和死亡持续了两个小时,还未成年的小孩像个破烂的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肢体已经扭曲弯折,眼睛上是干涸的血液,翡翠色的眸子失去了光泽灰蒙蒙地望着哥哥临走前的方向。乌瓒在那一批人离开后才行尸走肉般走向已经死去的弟弟,幼小的手上抓着一枝烂掉的荆棘花,那是他们一起种的。

“哥哥的眼睛像荆棘花一样蓝,真漂亮,和妈妈一样漂亮哦!”

自那天起,他诞生了。

诞生于仇恨。

以弟弟的身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他们共享一个身体的大脑、肢体、情感、感官……他按照乌瓒想象中乌珏的样子成长。

但复仇的计划从未散去,它愈加坚定。那是乌瓒保留的,不愿意向他公开的内心深处,但有一天他还是窥探到了乌瓒的计划。

没关系的,他一开始就是为仇恨而生。

他们共用一样的大脑,学习不一样的东西,只是他学的更加血腥,因为他默认最后以自己的消失为代价。

转折,或者说是改变,是从遇到一个小人类开始。阴暗中的秽物总是容易被明亮纯净的东西吸引,乌瓒是,直到那个计划开始实行后,他也是。

在那之前,他已经杀了四个人,都是那天导致乌珏死亡的参与者,他就是荆棘花案的制造者,但有乌瓒在夜场话事人的身份,只需要做些小动作就可以利用帮派斗争进行模糊,将这些案件混淆过去,所以他们的死亡成为了悬案,所以几年后他还有机会再次执行计划。直到该死的人都死亡,他或许会继续存在,或许会因为执念的完成而消失。

在真正的计划执行中,他会主导身体的人格,这样避免乌瓒知道大量事实细节,避免万一哪天落网后在审讯中露馅。如果需要死亡来赎罪,他会代替乌瓒的主人格接受死刑,以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