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脸离地面越来越近要砸上去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抓住校服后领往后一拉,倾倒的身体随之往后倒,手臂的主人按住他的后脖颈就要按到墙上控制起来,但就在小东西要撞到墙上的一刻,手臂陡然收力,横在他胸前把人拉了回来。

小人类后背靠着杀人犯的胸膛,大气不敢喘,惊恐未定,双股颤颤,抖得像筛糠,嗓音呜呜咽咽地求饶。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不问东西地把他嘎了。

雄性兽人的肩膀贴下来,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响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就像从胸腔压出来的一样,缓慢且极具压迫,“看 到 什 么 了!”

害怕到极点的兔子少年抖得打嗝,如果不是他手臂横着把小东西压到身上,怕是现在已经软到站不起来了。

脱了皮手套的双手修长苍白,骨节分明地摩挲在小兔子的后脖颈,凉的对方又是一颤,“不说话?就把 舌头 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