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野握着扩穴棒像探洞一样在窄嫩肠洞中捣了捣,顶得滑润硬物在小孕夫的肚子里牵动,“是这里吗?胎囊的位置?”

雄性兽人语气严肃正经,仿佛不是在故意玩弄小人类娇弱的腹腔和脆弱宫胞,而是在探究人类孕产情况的临床实验。

“……啊……不是,唔是,是……”小人类哽咽地喘息,难耐地皱起秀眉,他的生产还要靠两位金主帮忙,斟酌着讨巧的话,“……是晏晏的骚肉团子啊……等晏晏产下来,就可以给哥哥们伸进去玩了!啊哈……”

“哦?肿大成这样还敏感吗?不会撑烂了,怎么捏都没感觉吧?”金主挑剔地用棒子戳了戳,引得小人又是一声娇喘,其实他手下掌握着合适的力道,对宫囊里的胎儿不会造成一点伤害。

他转向乌瓒,冰冷的唇角勾起,“那就从旁边吃进去吧,不把产道好好扩开,怎么让小宝宝出来?”

宽大有力富有安全感的手掌,一把抓住小人类一瓣雪白屁股,细微地调节棒子对准的腔道内膜位置,头部对准球状宫囊旁边一点剩余未被挤占的肠道空间,猛地往前一送。

就见跪着的小孕夫骤然身躯一震,细嫩白皙的脖颈拼命扬起,泄出一丝气弱的悲鸣。

肠肉无力蠕动,裹着扩穴棒抽搐,大股潮热的黏液从肠芯渗出,棒身压着宫囊,往旁边推出一个扩穴棒形状的肠道凸起通道,三者撑开三角结界一般的累赘甬道。

乔晏软软地呻吟,如果不是顾着腹中弱胎,他就要四肢瘫软趴下,好过这样受罪地支撑沉重的孕身。

后穴里的捣插缓慢而坚定,仿佛在对宫囊进行按摩,每一次捣过球囊,都挤着肉粉球囊往腹腔里一顶,高耸的雪白孕肚上能看到一鼓一鼓的动静,就像有频率的胎动一样。

扩穴开产道的过程漫长而艰辛,两个兽人的额角也渗出一些汗。手术床上雪白的孕身,如白蛇一样产动,丰腴的肉体白花花闪着淫光,暧昧的喘息呻吟从湿润的果冻唇中丝丝逸散,极富诱惑的肉臀中芯艳红,生吞粗大的黑色玻璃棒,黑与红与白极致的色差对比瑰丽艳俗,还有甜腻清透的淫液点缀乳白的臀瓣,臀尖上一点薄红就像晃人眼的指向标一样,勾引,轻晃,引导……

插握棒子的手心湿汗粘腻,两个兽人呼吸粗重,精致得体的西裤已经伪装不了呼之欲出的兽性,在胯下鼓起硕大的一团,薄布料上洇湿一块腥味十足的暗色。

最后插入的扩穴棒已经达到藕根的粗状度,可怜的肛门被挤得失了血色,肛口肉被拉成极薄的一层,几近透明,能看见丝红的毛细血管,紧绷得要裂开。

内里嫩膜也被可怜兮兮地贴在粗壮无比的扩穴棒上,肠褶被完全抻平展了。

巨物只插入一半,正好抵在孕囊上。

饱满的粉臀像一颗裂开的果子,两瓣臀肉大大分开,中间夹着一根微颤的巨棒。

小人类吐出舌头,湿红的舌尖探在唇畔,双目无神,腹部要被撑坏了,好满!好胀!

整个下身都被粗棒挤占,可怜的脏器都不知道被挤在哪个狭窄的腹腔缝道里偷偷跳动!

乌瓒站在床头,捧着肚子的小人类正垂着头,适应后穴粗大的同时,伸出一星点猩红的舌尖乖乖舔金主的手指,红唇在手背轻轻吮吻,修长的指探入深处的喉口,被绵密的柔腔含吮,然后再裹着唾液吐出,用唇瓣阖抿住。

他叼着金主的手指,夹在口中玩弄淫棒一样玩耍,被手指一并夹住舌尖揉捏也只是哼哼几声,乖得不得了。

最后后穴被整根抽出的时候,小孕夫哽着嗓子气噎凝声,两颊红晕升腾,唇瓣颤抖着呵出一点哭腔。

肿烂地肛口肉唇紧贴在藕茎粗的扩穴棒上被拖曳带出,极粉红的一圈肉瓣颤颤抖在肛口瑟缩,湿漉漉地淌着汁水,肉洞湿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