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配不上您了。”

习瑨极尽自我贬低,一点不像之前飞扬跋扈还有点高冷恶男的样子。刺棱的毛头都有点柔软下来。

“你,插一次,你给它开苞,我就不缠你了。”

尤利眨眨眼,他有点搞不懂这些上层人的爱好,谁插不是插,还非得认定一个人插,而且还上杆子让人打脸,有钱的话什么样的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