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一直低垂着头,脸被发遮住,也没出声。

南筠竟觉得有点佩服,都快被男人插成烂逼了还能这么冷静。

他托着与人相连的软臀往前凑近了点,撩开蓬乱的发丝,正想嘲讽几句,却见他双目紧闭,唇不正常的赤红,只能忍着嫌意往他额上一搭。

烧了?

南筠正嫌麻烦准备再掏颗药给他对付,却在拉开前突然顿住。

此时他们离得极近,又因一番运动后,江以观身上热度极具升高,在两人相挨着的窄小空间里,南筠闻到一股极其风骚的味道。

倒不是形容味道风骚,而是这里面极淡的从江以观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又张扬又霸道,像一只暴怒的凶兽在警告其他雄兽远离他看上的雌性,极度风骚地宣扬他对雌兽的霸占地位。

一瞬间,南筠被刺激得鸡巴上龙鳞炸开。

开屏的龙鳞瞬间卡进嫩红肠膜里,把肠腔撑粗圆一圈。

这是来自上古凶兽血脉里的本能反应,同类雄性相遇不是绕道就是死伤激斗,现在,他对着一个不存在的同类,对着不存在他人的空气,也发出愤怒的警告。

那又怎样,现在这个人是在被他操!!

他腰往前动了动,把江以观相连的臀抬起来,跟谁较量似的往穴里捅把两瓣白花花柔软的翘臀挤扁……

做完了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傻缺。停下手看身下的人。

江以观昏过去了,这么一搅合,他兴致没了大半。

放下江以观的身体,凑近了又闻了闻,这种气味正常人是闻不到的,一般同类会比较敏感。特殊气味会从皮肉下渗透出来,如果是正常体温,这种气味会被携带者流散在空气里,但如果一直处在低温环境的话,气味就很不明显,怪不得他现在才闻到。

寻着气味,他高挺的鼻尖顶在了江以观锁骨前,这种味道越闻越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他是否还有这样一个同类,他扒开那里衣领,目光定了定,气味最浓的地方正是锁骨上方,但那里光洁一片,白腻得同脂乳一样。

南筠压低眉眼疑惑,片刻后好笑地嘲晕厥中的人,“江以观,你又惹了什么不该惹的!”

第122章 回忆婚房耳室淫亵江以观,都云蔚梦中气血上涌困惑当年

距强上江以观后几日,南筠每每入梦都会进入销魂落魄的春梦,主角竟都是他和江以观。

他本来还以为那一次春梦是意外。

那些境中欢爱有时出现在洞穴里,殿前榻上,还有在池水中的,简直移步换景,足够香艳,足够淫荡,把刚开荤的淫龙逼得气血上涌,常常半夜湿黏起身。

梦境中的江以观与他所认识的完全不同,尤其记忆犹新那绽开的娇小嫩穴里温暖滑腻,稍微操一操就能抽搐高热,穴肉紧致饱满,缠绵地一圈圈涌上来缠住他的鸡巴,销魂蚀骨地往里夹人,简直不会感到羞涩一样,被鸡巴撑得满满也能蠕动淫肉。穴口也努力张开往体内吸吮,水流得身下到处都是,他总把江以观插得肉花水液四溅,淫靡水声响彻床榻。

而那个人竟然也会包容地打开身体任他捣弄,弄得过分了才会闷哼一声,或被他插得快活了哀哀呻吟,白嫩的腿心和肥臀像融化的脂乳,随便抓起来都能握揉成团子,朝后翘得高高的让脔。他脸上也没有不耐,只有一同被脔进高潮的迷离、懵懂,和把他弄疼的责怪……

这些画面支离破碎,香艳至极,如同亲手为他打造的一番春宫画册,肉欲淫靡的画面经常在一个梦里跳转好几次,南筠根本分不清它们的关联。

这十分不寻常,南筠不信以他对江以观的恨意怎么会对他生出那么多邪淫。

就算那一次在洞穴里操他是真的,那也只是单纯泄欲,而且他的单薄经验根本想象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