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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里春药渗透进血液,似乎他人也不太能保持清醒,能记得的东西细碎得拼凑不出来完整的叙事……只有后穴像发了春的猫一样饥渴四处求爱。
……
仙尊极度渴望此时有人能填满他的小穴,哪怕只是摸一摸!穴里好空!但迷迷糊糊间江以观又觉得自己不能求饶。不可以自慰!!好像这样做了,他就输了。
江以观突然浑身激灵,插在自己身后穴里翻搅的手指似碰到脏东西似的一下子缩回来。红肿肉道忽地一绽,在眼前缩阖成猩红小洞,四处飞溅的湿痕淫艳地落满雪白臀瓣,尾椎吊着的手指端还滴答坠着两串淫水珠。
他惊得身体一颤,刚才玩得自己下肢酸软,两腿岔开还有继续往两边滑的趋势,腿间分得越来越开,湿液汩汩从中间坠落,满阴户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正当他瘫软倒床榻时,都云蔚从身后把他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捻起一串颗颗卵大的透明珠串,也不管大小,对着那枚鲜红湿亮的穴眼便凶狠无比地拍进去。
“呃哈”
江以观短促呻吟一声,浑身颤抖地缩紧湿穴,龟头大的一颗珠子就被大力破开一圈弹性嫩肉消失在穴眼里。
这一下,带着都云蔚旁观许久积攒的火气,他表面沉下脸,手上却抱住那雪白臀肉压低江以观的腰,“师尊对徒儿如此孟浪,穴里肯定受不住要吃男人东西。自己挨着多难受啊,不如我们帮帮你。”
乘着江以观神识混沌一片,他们自然胡作非为。
都云蔚看了眼浑圆雪白的臀肉中间红润微肿的穴眼,手指捻着落在臀间垂挂的一串珠子。另一端还在师尊穴里,他又捻起一颗,抵在那湿红的地方。
被淫药吊了许久敏感至极的菊口一碰到冰凉的硬物就急不可耐地快速翕张,鲜红肉洞中还能看见拉开的透明淫丝,很快就将碾在洞口的珠子染得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