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果然停止了挣扎,静静悬在树干上,人喝醉了,他打不过,更没法计较。
他两条腿只能悬晃两边,衣摆垂落,遮不住什么,雪莹莹的两条修长的腿曲线优美落在树干下轻点,在花枝繁茂里半遮半掩,天渐渐暗下,树影遮掩中,还能看到那丰润腿间东凌西落的红痕,和一线隐约闪动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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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都云蔚吹了口气把江以观脸上的梨花瓣吹开。片片白从鬓角飞开,有少许顺着发丝扭捏缓坠。
他离脸很近,温热的体温暖烘烘地压着他,吐息充斥酒味,不难闻,却被热气熏腾得过分迷离暧昧。
男人眼神闪亮沉静,黑色的幽深漩涡里印出江以观蹙眉的样子。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也有说酒越喝越清醒,只是会放大人的欲望,扰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现在看来不算全对,至少他把自己按在树上的动作一点不迟缓。
停顿了会,“你为什么不生气?”他问。
他没生气吗,被戴上侮辱性的淫器,被肆玩,他表现得还不够抗拒?江以观又皱起眉。
不是这样。都云蔚想问,人生第一次收的徒弟教导百年,结果一天,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为自己的仇人,欺骗他的感情,毁去他道心,废尽其修为,从一朝闻名天下的仙尊跌落泥底,被自己的徒弟拉上床揉成玩物……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正常人不该是这样。
如果不是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不该像你一样。
“你还想做什么呢?江以观。”他低低叹,声音在风里消散。
江以观认为他还是醉了,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去在意他第一次叫自己全名。他嗓子不方便,也不打算多问,眼睛看着头顶枝桠交错的梨花,想他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放下去。
清风里,都云蔚头发披散,仰头灌下一口酒。
余光中,江以观见他喝下一口酒便没有动,喉结没有下咽,正心中掠过疑惑时,眸光里他突然俯下身。仙尊眼睛瞪圆,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唇含住。
清冽的酒不知道谁酿的,过于刺激的辣味冲刷口腔粘膜,顺着舌根下去触到受伤的喉口,顿时犹如千万根针扎刺,疼得江以观眼角蹦出泪花,用尽了力气顶开他钻进来的舌。
都云蔚脸上带着压抑的愠怒起身,猛然见到江以观脸色酡红地咳嗓,眼角湿润,才觉出问题。手抚到他纤细的脖颈上,“这里疼?”
“嗯……那便不喝吧。”
酒坛从手中顺势滑落砸碎在地面,随性得很。
“那给我看看总行?昨天没看仔细。”
醉酒的人左一句右一句,要求也是左一个右一个,之间毫无关联。
但在这件事上,他倒热忱得很。
他说的看看自然不是为了征得江以观同意。衣服随着话落直接被从肩膀处扯开,冷风凉得人一颤。
仙君肌肤若雪,触手温润如玉石,都云蔚摸得爱不释手,火热的掌心烫人,所过之处烧得皮肤发胀。
昨天玩弄一夜的印痕还未消,点缀在胸乳旁更添了凌虐的香艳色气。
“肿了!”
两边嫩乳似被虐过,乳肉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昨天还好好的乳头已经肿如小葡萄,饱胀胀的立着,红得发烫,穿在银针上肥嘟嘟的有点可爱。
“你自己扯过?”
翘出花瓣状装饰的乳首一下被捏住,滚在指腹间一通搓揉,小小一颗搓扁揉圆嫩滑Q弹。高速流通的血液在乳尖发痒,细微的刺痛钻进乳晕下,渐渐又变得酥麻。
江以观惊恐地发现乳尖在他的揉弄下痒得惊人,不免害怕他再做出什么,“放手!”
得到的回应却是对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