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可能是突然入魔?

明明是天生魔物。若是他自己不自知倒也罢,他还可以猜想小孩是刚觉醒,无法自控。但一只蛟龙,有传承记忆的上古魔兽血脉,他怎么可能是懵懂无知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南筠,那那些之前的戏弄也是

手心的甲片掐进肉里,江以观阖目努力冷静下来,但身体却还在急剧的情绪中颤栗,至少从那次雷劫后,他就在骗他,魔物怎么会再入魔?若是没有极大变故发生,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一个乖巧的小徒弟,一个冷酷玩弄人命的魔族,会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他本来如此?

短短的一刻,南筠还在奇怪江以观突然的反抗逃离,而他的师尊已经在这间隙将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都细数一遍。

南筠疑惑中只听见从床头阴暗中传来紧绷的声线拉成低缓的冷冽,他问“你是谁!”

他用疏远的声音问眼前的魔物是谁。

江以观前后突然变化的反应让这个青年愣了一下,结合他问的话,很快便琢磨过味。他笑了起来,声音低低沉沉透着戏虐,也叫江以观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

“师尊怎么才发现?本来这个游戏该早点结束的,不过你太好玩了,我得陪你继续玩下去。”

他说话的语气隐藏欢愉,好像一直游刃有余游走规则之外,在境外旁观,现在终于到揭幕的时刻。

青年嘴里的话一句句残忍如割肉的刀,他当真只是把人当作游戏的玩物。

那是自从拜师起,就入了他的游戏吗,江以观想不明白,甚至突然的真相让他还来不及细细回想其中一切的因果缘由,来不及感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他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冷得人不知所措。

“你是南筠?”是的,他已经知道答案,只是再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以观的心彻底沉寂下去。

为什么?因为玩弄他?羞辱点苍门还是修仙界?或者是为了魔族潜伏进来?

他问。总要有个理由。

仙尊脸色惨白,还惶惶未分清眼下。

他修为已废,身体弱得比不过凡人,面对可能的修仙界威胁,他还是靠紧床榻挺直脊背。

南筠好笑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双腿,刚才还敞开腿任玩,爽得流汁儿,这会知道他不是想象的那个徒儿了,就立刻摆起贞洁来。

青年眯了眯眼,高挑的身材拔地而起,头顶着帘帐,一步步向床头缓慢迈去,胯下重物甩在腿间,腥气浓郁,他步步逼近,毫不收敛自己上古魔兽的气息,暗黑的阴影把人拢在角落。这个人很弱,完全构不成威胁,是前世的宿敌,两世的师尊,还是他的脔物……

“呵”他抬脚不费力就将身下人无力的右腿踢开,踩着大腿肉压向床头围栏,棉白的腿肉在踩踏下深陷,闪烁淫光的腿根拉紧,被与床栏平直往右边拉开。

“怎么?我不能吗?”

“一个点苍门,你也就是其中一颗棋子。”

江以观不在意他的贬低,轻吐一口浊气,眉目低敛,“是从拜师就开始了?”

“哼。你不会以为我就是为了干你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也值得我花心思睡你?所以,怎么说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为你来的?不过不是为了肏你……”最后一句如呢喃。

青年骤然弯下身,手掌猛地贯入对方身下,动作特别狠地搅弄,肠肉惊得一颤,已经涸了的肠液被“咕叽咕叽”脔出更大声响,四指抓着里面肠肉用力扣挖,不断往里伸长,最后一根拇指几乎也要挤进几欲撑到极致的穴口,潮红臀眼似裂核,都能想象其中拉伸的疼痛。

江以观急促喘息,闷哼一次后就噤了声。突然双手不自量力地阻挡要搅坏他性口的大掌,晶莹闪烁的眼里落了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