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本能因摩擦肉道而产生一丝快感,但更多的还是被拎开遮蔽袒露私密一番亵玩的无措和羞耻。
单薄的胸膛低低起伏,就算是这样他也将呼吸控制地几不可闻,玉白的性器落在两腿间,从衣角露出一点粉端。
黑暗中,五感更加敏锐,能清晰地感到腿间一丝丝淫液从温热滑落冰凉,止不住地滴在被单,很快臀下洇湿,被体温煨出腥靡之气。
“怎么,被我操不开心?”南筠拿沾满黏液的手圈住颓然的一颗粉性器,抬高,松开,没有任何反应的玉器失了支撑很快耷拉落下,他掐住一边丰润的一掌大腿内肉,右手狠狠捣入,发了狠的指侧似剑齿磨了穴里深处的前列腺一道。
尖锐的刺激从一点圆凸扎进肠肉,酸涩满胀地快感在脊椎散开,整副腰胯跟着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忽然抬高云端,江以观眼前甚至黑了一瞬。久久落不下的酸意叫肠穴都跟着一阵抽颤。
温润冷静的眸子顷刻便染上水光,紧绷的身体控制不住夹紧腿,脚趾蜷缩,江以观不得不一把按住要继续擦入的手腕。
粉意晕染的眼尾带了点慌张,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顶帐,他看不清魔,难得露出点脆弱自己也发现不了,但南筠却将他模样动人的告饶一丝不差地看进眼底,眸色暗沉悠悠吐息,
“你这样,我很难有兴致。不如,把你那大徒弟也叫过来一起,他能想到自己师尊被一只魔压在床上干屁股吗?”
提到云蔚,江以观下意识地朝外间看了一眼,羞耻与紧张攀爬神经,不自觉地后穴缩阖,挤了下里面开拓的手指,见榻上人影未动,稍放下心。
南筠一把掰过江以观的下巴,指腹按得雪白下颌凹下梅痕,压着声有些气愤,“怎么,提到他让你兴奋了?穴里都在发浪!我弄了半天还不如提他的名字有用!”说着手指重重一捣,噗哧响起一道轻微水声。
“是不是师徒乱伦才能让你有感觉,那我把他喊醒,我们一起弄你,还是,”他缓缓压下沉重的身体,兴奋地喘气,逼得江以观眼眸闪避,“我用南筠的样子,操你!”
南筠眼睛不眨地盯着江以观的反应,心里也许有隐秘的期待与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妒意,或许此刻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这个没必要的行为的含义,只是像动物本能一样想死死咬住江以观的回应。
但,江以观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目一合,躲开了。
脑子一热的提议不了了之。
Y.U.X.I□
江以观只当他是爱撒野的粗鄙魔物,比起被手指糊乱摸碰恼人神经,倒更希望他能直接一点早点结束。
……
直到沾着腥湿滚烫的粗大事物在股间上下滑动,诡异的触感,仿佛两样东西在寻找入口,戳得两处嫩肉惊烫,江以观才恐惧、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身下莽撞不着路子的戳弄让他想起了什么久远前看过的上古书册……
“你,……”他哑声……
不对,触感不对,一种可怕的猜想出现在他脑海里,随着推测,他晕着头脑撑臂往床头退去。
赤裸的腿弯被一把握住,深深掐入几颗月牙印。
南筠气恼,他是第一次用自己原形态的身体,还不太会掌控,没想到就试了这么一下,就被嫌弃。
他本体是蛟龙,还在年幼期,下面器官自然有两根,刚开始学着用,还不会掌握,刚才就是戳了半天不得要领,虽然穴口已经扩大,但对于两根性器来说还是不容易一起进。
但一旁的江以观想的却不是这。
他的冷静是从无数惊险日夜、险境中修炼而来,所以即使现下条件不利,甚至猜想的结果可能惊骇过人,他也能在必要的时刻分出精力,剥离人格意识,集中思考。
他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