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热烫,嫩肉红肿,不断一抽一抽地痉挛,流不尽的冰水熨烫后涌出穴,把腿心浇湿。
在最终晕过去前,他模糊地看到南筠向自己走过来,眉目间似乎还是他熟悉的模样。
江以观被玩晕了。
高洁受人景仰的一门仙尊在自己修炼的冰床上被一段冰操晕,以不雅的姿势摊开柔白肉身,身下白皙的皮肉与冰床冻在一处,需要徒弟用火灵力熨开才能与冰床上分离。
红肿发烫的穴里还夹着半截冰柱,没有化完,好心的徒弟帮他整根推入剩下的部分,那穴就一边含吮咂弄着一边流水,抱出去的时候,腿里还滴滴答答个不停,一路上流下腥臊的水渍。
江以观已经晕过去,自然不知道还有这样又可以另他羞死过去的一段经过。
南筠附在江以观耳边,“师尊,醒来后你就可以见到他,就是见到他后,你可别不认自己的徒弟啊!”凉薄的笑从青年脸上绽开,像从裂开冰隙里渗出的水,“是你自己非要见的。”
第94章 病弱师尊(被欺负是必然,被设计的命运啊)
身体里的大能残魂总是会在江以观不设防的时候溜出来,上次在梦境里带他看了水牢中吊挂的人形,这次偏要拉着他体验一把梦中他的两个徒弟在未来创造的末日。
江以观很心累,并不想被外人牵着鼻子走,他有自己的判断。
床上的人发着高烧,乌沉的头发晕开汗水贴在苍白的脸侧,昏沉中几次魇语,似乎是在梦里抵触着什么,情绪激动地踢开一角锦被。
梦中场景令人惊骇。因神识虚弱,江以观轻易被入了残魂创造的梦魇,现下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身体因情绪的起伏而紧绷,而他体内蛰伏的一小团黑雾靠着这些自意识中泄露的惊惧情绪,一点点壮大充实,从一小团变成拳头大小,偷安在宿主身体一隅,以激荡的负面情绪为生。
一只手拖过床尾的锦被,将露出来的雪白脚掌在手心捂热,才小心地将其塞回被中。
旁边安神的熏香火气不断,紫气袅袅,一直升到纱幔上再悠悠旋转散开,已经燃完第三柱。
若不是境界修为大跌,身负重创,也不至于被操晕。
南筠细心给他掖好被子。
江以观脉象虚弱却已经稳定,但额头滚烫,其他地方也均是一片寒凉,四肢更是如浸冰水一般,南筠未生过病,并不疑心这样不寻常的病症。
事实上江以观的身体却比他能观察到的更糟,失去灵根上的禁制后,不仅是变成普通人的修为资质,更是触发了体内被压制的寒症。以前有灵力和修为补足,寒症轻易不会发病,而现在经过一通摧残的身体受了寒后,病如山倒。
三日后。
都云蔚已经巩固好修为正式出关。
他不比南筠,正道的修炼法门讲究稳扎稳打,时间上没有快速提升的捷径,和魔修不同。一连跃升两级是他做不到的。所以他对时间的使用更加谨慎。
此时,高挑的人影在纱幔上折下一道灰黑暗色,床帐内散着一股病气,苦味的药香在三日里结成厚厚的屏障。
骨节清雅的一只手掀开纬纱看了一眼,江以观双目闭合仍在昏睡,两颊酡红,比黑白分明的五官多了些艳色,身下空无一物,埋在锦被里,露出未遮掩好的一截玉色手臂,看起来睡得很安稳。
倒似伶人,都云蔚如此想。
上手按在裸露的细弱一截腕子脉象上。
江以观因为禁制破碎会跌为凡人资质的事,只有和他一同长大的几位知晓,他的徒弟自然没必要告知。
南筠不会知道。
但都云蔚此时眉心微凝……只是境界大跌尚在都云蔚的预料之中,但……试探中投入一丝冰灵力,结果如入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