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红稠血液甚至没有力气喷出,从嘴角似小溪一样流淌,蜿蜒着落满衣襟,染红一片。

青丝落下,轻飘飘,宛如尘埃的命运,折倒的身躯正砸在南筠身上。

青年冷漠地看着已经绵软的肉体,冰冷的眸子毫不在意地扫过对方青紫断裂的手腕。

直到冰凉的触感浸透胸口衣物,他才赏脸似的夹起江以观的脸颊。

失了血色的面孔苍白如死人,黑与白鲜明到极致,只有唇边妖异的鲜红,血液几乎浓稠成深重的殷红色,还在不断往下滴淌。

他兴味盎然地勾起一抹笑,指腹擦过江以观线条优美的下颌,嘲讽地捏紧对方脸肉,“漂亮玩偶,看起来最适合你的还是木偶……没有爪牙的玩偶才能随便玩!”

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江以观目光呆滞看着一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没有疼痛,因为他已经是死人了吗?

但这一想法还没有被验证,眼前出现了一抹唯一可见的光源,黑的却能看见又是那个残魂。这次不同的是,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上下飞舞的黑团雾气。

江以观的眸子动了一下,顷刻就认出那团黑雾是上次在山猎中抓到的那个,只是比最后一次见面又小了一点,它没死!

江以观无力去品味其中的挫败。原来该死的全从他手里逃脱了。

……

再次堕入刺骨的冰寒中,全身碾碎的疼痛从经脉行走过的每一处撕开,连呼吸都是上刑,仅仅一息,就出了一身冷汗。冰室的寒冷,在他没了灵力自保后,如冰刺一样扎进他的皮肤,身上裹的好像是一层皮革,肌肤都冻得僵硬发青。

但没人会让他就这样快的死。

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他也没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霜白的双腿垂落两边,坐在别人的大腿上。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平日嘻嘻哈哈的轻怠,平缓的音调里是琢磨不透的沉着,睥睨下物为蝼蚁的傲慢。

这一刻,江以观知道,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小徒弟了。

“噗”

冷的后穴周边苍白,一丝血色也无,雪色臀瓣挤压在坚实的大腿上,被一根粗刃从中间分开。

狭小的肉道一下子缩紧,紧紧往中心压。未经开拓的地方干涩,被猛地贯入后穴边的唇肉都撑得变白,几乎操裂。

再受不得一丝侵害的身体,就这样普通的一个抽插动作,也叫身上的仙君疼到浑身抽搐。

千疮百孔的肉体脆弱得还不如凡人,内伤破破烂烂,肉棍的捅入如同刺入一把开刃的剑,将他从下往上劈开。

江以观疼得呼吸凝滞,眼睫颤得如垂死蝶翼,硬生生把卡闷在胸口的痛吟压下。

身体是冷的,只有肉穴还有点温度。比起周身冰冷僵直的躯体,肉穴里插着的东西似唯一火热的热源暖着他。江以观不禁下意识绞了绞肠穴里的肉壁。

南筠下身被湿湿软软地一夹,痛快地哼了一声,鸡巴立马又胀大几分,将仙君脆弱不堪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随鸡巴张开。

看到江以观痛苦,他也兴味甚浓,挺着胯往上重重颠了颠,带着鉴赏意味,看一身修长白瓷玉肌的江以观突然凹下身体,浑身打抖,嗬嗬喘不匀气。

“怎么,专门准备的热鸡巴,师尊不爱吃?”

第91章 被“魔头”耍得团团转,自愿跪趴撅臀被当做婊子艹(微h)

阴茎缓慢地从温热的身体里退出来,南筠知道这样对江以观来说会有多疼,感觉会如同钝刀子磨肉,肠穴的移动肯定牵扯到了腹腔中灵脉,一发而动全身,能痛到人失语。

但江以观也确实能忍,除了费力的露出些许喘息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