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啊……”

南筠脸上情欲淡褪,修长的手指一勾,取走师尊发间固定头发的一支细毛笔,如云乌发似瀑布一样瞬间倾泻下来。

发锻凉如水,手从发间穿过,微凉地触感旖旎停留在背面。

青年吐露一句忠告,“师尊可把腿圈紧了!别掉!”

仙君混沌的大脑还没明白过来青年的话,肿胀敏感的龟头就受到了要命一触。

毛笔端用的是最柔软的兔毫,却在徒儿手上变成了折磨人的性虐淫器。

柔软的毛发碰到娇嫩的龟头,刷得张开,尖端的毛刺瘙痒刺麻地从阳根顶端扫过,未来得及体味,下一笔毛紧接扫上。快速来回!

仙君腿根抽搐,哭叫着供起腰,最娇嫩的地方被徒弟紧紧箍在手中,一下下受着淫刑,疯狂的痒意能叫人逼疯。

“不要别弄,受不住!啊啊啊哈~”

可是扫荡的凌虐没有停,徒儿好像铁了心要看他失态的样子。

性器磨得通红像熟李,龟头精孔噗噗涌出一股淫液,一下打湿了兔毫毛笔。沾了水的笔毛失了点威力。

修长的手指干脆提起笔,像临摹一样收起笔尖,沾了沾龟头上往下淌的淫液,直到笔头变得顺直收束,然后眼神一沉,提笔点入张开的红肉洞里。

娇嫩尿腔入了一寸笔毫,手指带着笔杆旋转一周,粗糙笔毛顺时圈扫一周尿孔,簇簇转了几圈,水液挤出,笔毛张开,外眦的尖毛如刺一样扎进最细嫩的黏膜。

肉腔急促收紧,一口一口张阖,吐不出水一样干呕。

江以观哭得尖叫出来,喘声哽咽,龟头磨得直发酸,要命的痒顺着铃口一直探入深部,他眼角流泪,难受得不停摇头后退,但极窄的桌面困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啊啊啊南筠!南筠~!别这样……呃哈……”

对着师尊的哭喘求饶,青年充耳不闻。

龟头充血变色,熟红艳丽,翘得鼓鼓跳动,水液流出满茎,滑的手要抓不住。

青年挑着肉洞张开呕水的瞬间将毛笔下压,刺入一点。

尿孔本细窄,张开也只比绿豆大些,但被笔尖一刺探入,也极勉强地薄薄裹住了粗硬的笔端,张开黄豆大的尿孔被一支笔堵住,嫩红的肉口变得薄透,被全部塞满。

阳根精致,细细嫩嫩,尿孔紧致得要命,承受着非人的胀痛,笔杆随着身体颤抖。江以观含混着哭腔,“太疼了,不要进!……南筠,出去好不好?会,会坏的……”

南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但对手上做的惩戒却极有兴趣,他软了声音,细致贴心似的,“观观吃得下,通一通嘛,很舒服的!观观只是害怕啊,但还可以继续哦~”

说着,已经钻入一寸的笔杆,被拇指抵着尾端,狠心往下按去……

细长的笔杆带着毛尖,像剑一样生硬地刺入娇嫩的尿道,从来未开发的地方又细又窄,连水碰碰都颤抖的小甬道陡然推挤入一根硬物,几乎去了半条命一样瘫软下去,但因为笔杆的直立形状,阳根又似活物软体被透穿一样,串在笔杆上。

肉洞外只露了一点指甲可掐的笔头,其他身子部分全部吃进了阳根里,画面惊人的淫艳。

江以观身子在深捣尿道中猛地一弹,弯折成绷断的弓弦,腿无力地慢慢从青年身上滑落,疼得声音都噎住了。

“……南筠”低喃失落地呼唤,“拿,出去,呜……”仙君身子颤抖,兴致去了大半,难受至极,但更多的是被穿透性器的难堪。

那相比较于更加粗长的笔杆代替了阳根,像肏后庭一样肏进精致狭窄的尿道,撑得肉管崩开,瑟瑟发抖。

青年五指圈住软下的性器,缓缓从肉根开始撸动,套弄着滑溜溜的肉柱,将其快感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