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不染的书房内,墨香浓郁,清冷的松香在静翻书页的人身上缭绕成温暖的归途。

南筠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江以观过起娴静岁月后,衣服便换成了更为随意的宽袖大袍,一片墨绿衣襟从右系到左身,只一根丝带打结固定,腰间一根丝绸松松系着,大片的领口开露,能瞧见精致莹莹白亮的锁骨。

别有心思的南筠猜测里面大概也是空荡荡的,不觉脑中起了淫念。

江以观若不是习惯了他们随时就要将人捉来玩弄一番?才穿成这样方便临幸的样子?单纯的师尊太好糊弄了,他们说什么都信啊……上次床榻间不过是开玩笑。

立夏时节,江以观独自一人的时候向来不太注重衣着得体,修长的腿蜷在衣服长摆下,只穿了白袜。

拖曳至地的长发也被随意圈绕着盘到了头顶,斜插着一支纤毫墨笔,乌藻藻的盘发像一团鼓囊的花苞包住清冽雪白的一张工笔美人脸。

衣服的深色像墨笔一样勾勒出人皮的雪色边界,透着灼人的惊艳。

江以观阖眼微不可闻地叹息,苦恼于小徒弟这样黏人的性子,几日不见就要来找。他放下手中的长卷,躲了五日,今日怕是没理由再拒了。

“你师兄呢?”他偷摸转开话题。

南筠长臂一挥,推开堆叠成山的小书册,撩衣坐下,“师兄不是去处理殿里的事了嘛,晚上才能回。师尊别想他了,想想我吧!好不容易师兄不在,我今天可以独占师尊的!”

小徒弟果然直奔主题,连打岔的机会都不给的。

劝慰着劝慰着,

他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衣服掏拎起硕大的一物,动作娴熟又自然,脸上却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甜滋滋的,“师尊摸摸它,它好想你~”

没有羞耻心的小徒弟早已摸清了师尊的底线,把得寸进尺的尺度把握得万分精准。

裹在丝绸后的粗茎被修长的五指圈出半根长度,摇头晃脑地彰显自身的存在,像求偶的雄鸟会跳交配舞那样煽动,它见师尊躲闪的眼睛虽不敢直看自己,但身体倒没躲开,便受到鼓舞地更加向前地贴近一身清凉的师尊,小心翼翼地蹭到握着书卷的白皙手指上。

高挑的青年躯体火热,浑身散发着男人身上蒸腾的攻击性气息,且又混合着又辛又苦的熏香,如此被气味包裹着便让人有些头昏脑热。他的热气像山风一样拍打师尊这株悬崖边俏立的松枝,将人熏得软了松针。

青年裹着自己的龟头,用柔滑的布料不断摩擦敏感的位置。包裹的指节骨骼分明,分布着淡色血管,动作轻缓暧昧,一番动作后他仰起性感的喉结,胸膛不自主地悄悄往师尊的方向倚去,胸膛一鼓一鼓,但还知道克制的没有触碰师尊的衣角。

师尊还没让!

青年水红色的棱唇边炽热地吐露出深沉性感的低喘,鼓动着宽阔的胸肌起伏,几乎把男色就放在手边等待临选。呼出的热气几乎已经穿过男子的单薄外衣,打在清冷玉雪的冰肌上,江以观脸颊泛热,肩壁被热气熏得微微一颤。

他不明白这是徒弟在故意引诱他,向来被动的人总是被吃的死死的。

被小徒弟这样一张俊俏甚至昳丽的脸深情注视着,江以观神思缭乱。即使是清心寡欲的尼姑念心经都移不开眼,何况是已经陷入情爱热潮里的人。

南筠极会此道,前世入魔后,他管着那广域的一片魔修疆土,上面什么夜市集会节目没有,比之人界只会更加糜烂。像这种小儿科的引诱手段,他当时可是跟姐姐们看会了好多。

俊俏青年注满春水的眸子带着点欲求不满的痛苦,手下撸动着自己的勃张性器,上面却在控诉又隐忍地,在快感与乞求爱人间摇摆。

“唔……师尊~南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