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点头，“是什么呢？”

季清晚微笑着，给出三个字，“他不想。”

记者们：“……”

这对情侣是故意的吧。

霍雪看着他们的表情，突然明白了刚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气氛尬住，主持人也被逗笑，开口挽救气氛，“盛老师是飞行嘉宾，这次的发布会以固定的嘉宾为主，大家还是以在场的嘉宾提问为主吧。”

这是在解围，而其他还没提问的记者也果断放弃了季清晚这边，反正觉得这大小姐也不会有正常的回答。

和他男朋友一样难伺候！

季清晚对这态度挺满意的，正好也落得清静，偶然拿起话筒回答几句后，发布会终于结束。

退场的时候，霍雪还开着玩笑说羡慕她，全场到末尾开口只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