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吧,这儿俺来就是。”

“不用”柳文安辉挥手妄想赶走灰尘:“奶,咱们要带那些家伙啊?”

“逃慌带的物件也是有讲究的,太笨重的不带,重复的不带,细碎的物件不带,除了必须物件外,其它的便是方便收拾,一物顶多用的比如这个”柳奶奶把地排车从杂物房里拖出来,用干布扑打车上的灰尘:“哎哟!都好几年未用它叻,幸好没坏。”

柳文安偏头望向柳奶奶身后:“奶,把独轮出推出来,我力气大,我推独轮车,地排车让家里骡子带着走你跟娘和二姐走。”

俩祖孙一一把物件放到院子里忙活着,突然听到院子传来门扉打开的吱呀声~

“小弟回来了?”门口传来二姐的声音,柳文安转头一瞧,二姐跟娘弓着腰顶着一大捆几乎淹没她们半身的白刺枸杞枝叶进门,柳文安伸手想要帮忙,结果被人嫌弃:“边去,你干活笨手笨脚的,不用你搭手。”

“屯里怎么说?”柳文安娘利落地把枝叶扔到地上,脸眉满是尘灰草屑,鬓边尽是枯叶绕丝,唇上裂出道道干涸的痕迹,看向院里一愣:“娘咋把这地排车拿出来了?”

柳文安娘黄柳氏跟现代妈妈长得一模一样,迥然有异的是自身气质,现代妈妈出身良好,性格天真活泼,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被老头子呵护于心。而娘上能种田下能撸起袖子打架不让人,跟奶撑起一个家。

以前也曾听奶奶谈过,娘也是是富裕人家的女儿,从小识字懂礼,天下大乱那几年与家里人失散,嫁给他爹时才十七岁。如今的娘历经岁月打磨,由原本的温柔坚强变成了跟屯里吴家婶子齐名的泼辣媳妇。

听了柳文安说要离屯逃荒的话,二姐柳珠儿理着肩上散乱的辫子,声音如早春鸟儿脆生生到道:“小弟,县里大人真那么说?”

柳文安抬手将自家二姐头上的叶子抽出扔掉:“是的,县令大人讲府城都是瞒着消息,要不是逃荒的人到咱们这儿了,河原郡那发生蝗灾的消息压根就传不过来。”

柳文安语未尽的是:发生这般大的饥荒,朝廷依然要收税收粮,这就代表朝廷极大可能不知道河原郡的事有人欺上瞒下,中饱私壤,满肚肥肠,要用这偏片地区民众的性命换得子孙财富!!!!

这等贪官豪猪,就是她的死生仇敌,可惜位卑不知敌姓名,只能仰天长叹。

只盼望朝廷能早些得到消息,救民于水活,每每这时候她就格外想念那抹红色。

“那些官不当人样。”柳珠儿皱眉将掐好的辫梢往后一甩,叉腰气哼哼道:“整日只知道收税要粮,却不做一件事实,还不如小弟呢!”

柳珠儿转头往向柳文安,脸蛋因劳作变得红扑扑的,眼睛忽灵儿忽灵儿的,气鼓了脸伸出灰黑的手指肚指着自己小弟认真道:“小弟以后你当官了可不兴这样。“

“嗯嗯,我不兴这样,只是让人把我家二姐迎进轿子里让人挑了,喊人敲锣打鼓地让大家来看看,这就是官儿的二姐,贼漂亮的二姐。”

“呸,少滑头。”柳珠儿啐了一口,嬉笑着眨眼歪头笑问:“小弟,你还没说你当的是个什么官儿呢。”

“嗯”柳文安手指擵娑着下巴故作思考:“那二姐说弟弟当个什么官好?”

柳二姐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笑起来如一朵四月里的杜鹃花,明媚可爱,娇俏活泼:“俺看啊,你就当个啄木官罢,哈哈哈”

柳文安明悟似的一拍手:“既然是个啄木官,那得喊人抬个八抬大轿才够得上这官的威风呢。”

“好啊,俺等你的轿子”柳珠儿甩着辫子一脸向往:“我还没做过轿子呢”

“快了”柳文安挤眉弄眼:“明年可不是有一个刘家的小伙子,要请人抬着大红轿子请你做上去嘛”

“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