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兖州离盛京不远,也算半个天子脚下,管理得宜,官员收敛也是正常。”贴身女侍怀霜为容婳送上泡好的茶。

容婳接过茶,啄了一口,看着外道:“这兖州过去可不是这般景象。”

“过去?公主过去来过此地?”怀霜奇异。

她虽不是自小就跟着长公主的女侍,但也跟在其身边有五年了,虽之前跟着长公主的那些都因一场疫病走来,可她也听闻过,长公主自出生就一直养在宫中,从未出过皇宫,更莫提来这千里之外了。

“听兄长讲过。”容婳随意解释,仿佛多正常的事。

怀霜确实佩服长公主,同胞亲兄,在长公主手中被那般残杀至死,长公主却还能如此轻易的提及。

但怀霜不是多问的人,便没再说什么。

“不行!你不能卖我女儿,不要!放开她!”前方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容婳示意马车停下,车夫明白的调转马头停下,确保窗户能够对着发生事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