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同他分享喜悦,也不惧将伤口展露在他眼前,就是打从心底知晓,他不会如世人那般另眼看她。

原本的绝对早已经不绝对。

她不如云济能确定如今对于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她亦从不知什么是喜欢,心悦,爱慕,还有爱。

两世以来,她只和陈友民谈婚论嫁过,可也不过就是两家定下的,毫无感情二字可言。

对永安侯,只是缺失父爱的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