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过多,永安侯是条利己的老泥鳅,即便如今他无路可选,可也不会忠心,一旦危险,必然明哲保身,如今无人可用,利用可以,但王爷也要提防。”

云济点头,心中也是落下了一块石头。

只是,这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一块,他的眉头已经没舒展开。

见他如此,苏芮又俯身靠近问:“其实,那日我就想问王爷,你为何信我?”

这个问题萦绕苏芮几日了,只是那日云济跑得太快,实在抓不住。

“今年天气的确异常,即便是南方之地也并非年年暖冬,你所言的确可做考虑,有备无患,总归是好的。”

他也并非全然不考虑,只听信苏芮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