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些数目恼人得很。

这样的烦躁让她有种失控感觉,偏又无可奈何。

难不成是因为云济那个狗男人。

想起云济,苏芮就更郁结。

过去是那怎么戳都不动的臭石头,现在是浑身是刺的臭刺猬,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他哪一根刺了,说变脸就变脸。

一去兖州数十日,楞的一点儿消息都不往京中传。

一封信,一件物都没有。

摆明了和她冷战。

等她服软递台阶呢。

过去,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