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济看过来的目光,反应过来苏芮如今的今非昔比,立即又柔声道:“好在这天气渐凉,衣料厚些了,否则便要烫伤了。”
苏芮用手绢擦了擦水,可裙摆上还是留下了大片的茶渍,只好起身道:“我先回院换身衣裳。”
云济点头,永安侯虽觉得苏芮若是走了话没那么好说,但看着她裙摆上刺眼的茶渍也不好留,只得放她走。
出了正院的门,往朝阳院去的路上苏芮便小声吩咐洛娥:“去私下问问,梁氏近来做了什么事,仔细些,别叫人怀疑。”
洛娥点头去办。
苏芮相信洛娥的本事,即便当初她只是负责朝阳院,但她是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不动声色的也将手伸进了永安侯府。
从柜子里随意取了一件没带走的百褶裙穿上,洛娥就从外面回来了。
“近来侯夫人没有做什么特别之事,就是整理内务,只是前日有人瞧见钱妈妈深夜从角门入府,当夜侯夫人就犯了心疾。”
前日,的确是周瑶去隆亲王府的时候。
她虽不刻意去听周瑶的消息,但也知晓周瑶新婚之夜饱受折磨的事。
看起来侯夫人的确像似经受不住女儿被折磨,伤心之下爆发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