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句都说得格外清楚,特别是加上了永安侯府。

即便此刻五年前是周瑶和陈友民暗度陈仓,陷害苏芮,还生下孽种,但,正如梁氏所言,当初周瑶年幼,他心底到底还是偏向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的。

更何况事不能全由长宁说,欺君罔上和通匪罪名永安侯府可背不得。

拍了拍怀里的梁氏,永安侯抬头对长宁道:“长宁郡主,是非曲直也不能听一面之词,如今云济先生和大皇子都在,咱们就论个清楚。”

长宁一个字都不想论,只想要把这贱人和野种千刀万剐,一泄心中之愤。

但云济和大皇子两尊大佛坐在那,再加之如今众人大多都是朝廷官员,即便隆亲王府一向可以横着走,可如此场面也不能太独断。

“好啊,本郡主就看她还能说出个什么来!”长宁锋利的视线横向周瑶。

她蜷缩坐在地上,脑海里不断浮现梁氏刚刚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迟迟做不下决定。

她若说了,那她就……

“瑶儿!事到如今你就莫要再瞒了,照实了说,错了咱们认,不是咱们的错万不能认啊,你别再糊涂了。”梁氏声嘶力竭的喊,像是要拉糊涂的女儿最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