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写?泰山吗?”
好?友翻了?个白眼:“让你失望了?,别说写?泰山了?,我连山都?不敢写?了?。这?首咏泰山的诗一出,谁敢和他争锋?”
那文人问:“你要不要试一下写?词?说不定……”
好?友的白眼翻得更大?了?:“词?你是忘了?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了??”
“……”那文人讪笑两声?,说:“这?只是咏梅,又不是一地风景……万一他只会咏物?,不能咏……景……呢……”
在好友的死亡凝视下,那文人默默闭上嘴。
好?吧,他也知道这?个猜测太?荒诞了?。
但总有人不信邪。
或者说,没办法了?,只能赌一把,孤注一掷。毕竟这首登泰山的诗太惊艳了?,他们?自知比不过。
陆安写?完诗,似是停下来?在思索了?。
其他学子也连忙思考自己要写?什么。亦有七八学子上台书写?。
均州知州看向自己的女婿,示意他也上台。
那女婿登台时,看了?陆安一眼,心中有些微妙的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岳父之所以让自己此刻上台,就是避免等会?*? 陆安写?词时,更多人去注意陆安而不看他。
但他准备的那首词,未必比他陆九思差。
女婿带着满心的不服气,提笔开写?:“灵隐漱云响,峰回竹影稠。钟穿暑气翠烟流。”